石壕吏作文15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通过作文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石壕吏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石壕吏作文1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回荡在夜里,旁人听来有种说不出诡怪。但敲门声却持续不断,且越来越重,看得出敲门的人已没有了耐心。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房子,它在风中似乎摇摇欲坠。门外是两个衙役装扮的男人,一个高高瘦瘦的,一个矮胖胖的,高的那个拿着根刑棍,矮的腰间有一把佩刀。两人表情皆是不善。在黑夜里显得分处可怖。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位老妇人正推搡着一个老人,说道:“老头子,你就快走吧,定是那官兵来了,你快带上银子,翻墙走,躲一躲,我去应付他们!”“哎,只能这样了,你千万小心啊!”老头子的老脸上满是无奈与担忧。说罢,便拄着拐杖离开了。这时屋了里走出一位妇女,衣服上到处是破烂,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你怎么出来了?”老妇人迎上去,“快回屋去吧,没事儿。”“娘,让我去吧……”妇女还没说完就被老妇人打断:“这怎么行?你还要照顾孩子,回去吧。”妇人还要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声音:“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把这门给拆了!”妇女怀中的孩子似是受到了惊吓,大声啼哭起来,这位妇女无奈只能抱着孩子回屋去,她又回头看了老妇人一眼,老妇人摆摆手,说:“进去吧,进去吧。”妇女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老妇人见媳妇进去了,这才拄着拐杖迈着蹒跚的步子去开门。门外的衙役正准备用脚踹开门,刚好这时老妇人把门打开了。老妇人看了看两位衙役,故作不知地问:“两位差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还能有什么事?拉人去服役!你家的男人呢?快把你家的'男人统统交出来!”老妇人听着不禁泪流满面,“官大爷,哪儿还有男人啊!我原本有三个儿子,全去邺城服兵役了。今天,一个儿子才来信说他的两个兄弟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我们家已经没有男丁了啊!”两人皆对老妇人的哭诉无动于衷:“别废话了,谁信你呀,快把你家的男人交出来!”老妇人正要张口说话就被那瘦高的衙役用刑棍推倒在地。“官爷,我家的确没有男人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老妇人跪在地上说,“虽然我已经很老了,但杂活儿还能干一些,要不就让我跟你们去服役吧。”两个衙役相视一眼,心想着有总比没有好,于是说:“行,那你跟我们走吧!”
老妇人站起身来,扑扑身上的灰。转身再看了她的家最后一眼,叹息离开。
这一夜,有人一夜无眠。
这一夜,空中飘荡着哭声和呜咽
石壕吏作文2
战争,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让多少学子投笔从戎。只可惜我身体素质差,且体弱多病,无奈,只得四处推荐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穷困潦倒即将倒下时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边作了一个书童。
转眼,第二年,本已经胜利在望,但史思明派来援军,加之我内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与战争一同站在了浪尖风口上。
那天,我随主人(杜甫)一同从洛阳到华州,到了石壕镇,由于天色已晚,加之战争所带来的灾害,我们只得借宿于一个老妇人家中,庆性的是老妇人很善良,我们得到了一个可以避风挡雨的睡觉之处。
入夜,一阵惊吵声把我们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过去为他披上衣服,他摆摆手,然后站在窗口,让我走过去。借着那皎洁的月光,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墙上翻过,我正要去追。他挡住了我,这时听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声——“开门,快开门!”主人对我说:“这就是抓壮丁啊!”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感到隐约的悲愁。
收留我们的那位老妇人蹒跚地走过去,开了门。几个满脸横肉的官兵一拥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为首的一个将军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狰狞的面孔,说到:“你们家的壮丁都哪里去了?”
妇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问啊!”说着拿出一封家书,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官爷,您看啊,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说罢,当着众多官吏的面朗读起这封家书:“娘啊,儿无能,两个弟弟在战争中战死,我却无能为力,儿一定会回来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妇人念完,他一把打断,“什么啊!那,那屋里没人了么?”“官爷,哪有什么壮年了啊?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我儿媳若无这孩子,早就逃回娘家去了,您看我现在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了啊!”
此时,我分明听见主人在自言自语——“都是战争惹得祸,安禄山,史思明……”
“战争?!难道这小吏就没错,这样一个为国尽忠的家庭居然还要以此种态度来抓壮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们这么做也确实不对。”
“官爷”老妇人又开口了,“请您放过我那儿媳吧,老身已是即将大去的人了,请您带走我吧,也好让我早些与那两个儿子团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满似的把老妇人带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静,我分明听见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样都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天亮了,我们启程继续赶路,宽广的大路上,一老汉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我们走上前去,主人把我们仅有的一些钱给了他。我们四目相对,谁也不语,良久我们握了握手,继续上路了。
我们注视着长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作文3
唐肃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阳,看看战乱后的故乡。
可是,还没两个月,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在邺城打败,郭子仪退守河阳,河阳一带又骚动起来。
唐王朝为了即时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当兵,人民苦不堪言。我这时被迫离去……
残阳如血,几只乌鸦呱呱地飞回巢。村中静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里十室九空,我该去哪投宿?终于,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灯光,我忙奔过去……
家中的老夫妻热情地招待了我,吃过饭后,我便睡了……
可没想到,当晚就有官吏来抓人当兵。那官吏使劲地敲着门,边敲边吼:“开门!开门!我是来找人当兵的!快开门!”我顿时被吵醒了,出了房间瞧瞧,便看到老翁翻墙出去逃走了,老妇颤巍巍地走出去开门应对那官吏。
见到是一个老妇来开门,官吏顿时不爽地问道:“喂,你们家的男人呢?到哪儿去了?”老妇哀怨地回答道:“我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邺城之战了。其中一个儿子就只托人捎了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刚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去的人永远逝去。唉,哪还有男人啊?”说完,有些抽泣。“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去服兵役了吗?!”
老妇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边哭边说:“家中再没有什么人了,就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这个小孙子,所以儿媳妇没有离开这个家,但是,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听后,怒道:“那我们上级的命令我们也必须得遵守。你必须从家中派一个人随我去服兵役,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老妇无奈,想了想:家中已无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儿媳妇得照顾小孙子,我就随官吏去吧。唉……随后回答官吏:“老妇我虽然衰弱,但请允许我跟从您今夜回营去,赶紧应付应付河阳需要的劳役,现在去还赶得上做早饭。”官吏听后,只好作罢,便对老妇说:“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骂骂咧咧地把老妇带出了院子。
惨淡的月光下,老妇回头张望着自己那破旧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声一阵一阵传来,令人肝肠寸断。
夜晚以至,话语声绝。
但好像能听到若有若无的,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在旷野上飘荡……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漫漫长夜已过,天蒙蒙亮。我继续赶前面的路程,只能与逃走刚回来的'老翁道一别……
“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可此时,不是生机勃勃的春,而是严寒的冬,残酷的战争,悲伤的离别……
石壕吏作文4
“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这是战乱的岁月。诗人杜甫从洛阳向华州赶路。一天,天色已经昏暗,诗人错过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断壁残垣,蓬蒿满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见村东一户人家冒着炊烟,便直奔前去。
房东是一对年逾花甲的老夫妇,还有一个寡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孙。他们衣着破旧,大人小孩都面黄肌瘦。
由于一天的奔波,诗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约摸二更时分,村中一阵犬吠,随着街上响起了急促的打门声和叫骂声。杜甫被惊醒,借着惨淡的月光向外窥看。听着外面的叫骂声和哭喊声,他知道又是抓壮丁的来了。
这时,诗人看见房东老头儿披着衣服,翻过院墙逃走了。接着破旧的大门被拍得叭叭乱响,“开门!开门!人都睡死了吗?”凶狠的叫骂声使人心惊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门口,颤抖着双手拉开了门栓。
差吏们进来了。他们凶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们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来!”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们哀求道:“长官,我家里原有三个儿子,现在都到邺城当兵去了。最近小儿子捎信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死在战场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说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怜可怜我这……”
“老东西,罗嗦什么!我问你,你家还有什么人?”一个差吏打断她的.哭诉,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孙子了。儿媳因此忍苦守寡,为的就是这一根苗……”
一个差吏没听老太太说完,就挥动鞭子,要往西屋里闯。
老太太眼看哀求无用,媳妇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横,拦住差吏说:“老总,我们媳妇她,她连一条完整的裙子都没有啊!怎能出去应差!你们一定要人,我老婆子虽然老了,给军队做饭烧水还能应付。你们就带走我吧!我现在就跟你们走,也许还来得及到河阳给军队做早饭呢!”
差吏们骂骂咧咧地带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惨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头望望自己破旧的茅屋,哭着随差吏们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这一幕,再也没有睡意了。
夜渐渐深了,小小的村庄万籁俱寂。然而在诗人的耳边,仿佛仍回响着老太太凄楚的哭诉声,西屋里也像隐隐传出了呜咽声……
天蒙蒙亮了,老头悄悄地溜进家门。当他听到老伴儿被抓走的消息后,不禁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面对这令人心碎的现实,杜甫能用什么话语安慰他呢?诗人只是默默地送给他少许零碎银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作文5
唐肃宗乾元二年,四十八岁的杜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
唐王朝为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这时,杜甫正由新安县继续西行,投宿于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华州进发的路上,时间飞逝,已是暮春。轻风掠过,刮起满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于此。这户人家一贫如洗,一盏孤灯摇曳着,在黑暗中闪动……
刚入了夜,屋中的老人连忙翻墙逃走。杜甫还在房间里纳闷,突然,一阵猛烈的踢门声传来,惊醒了一树乌鸦,老妇人连忙出屋开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官吏对老妇人大声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来见我!”
老妇人刚听到这段话,眼泪就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她一颤一颤地走进了房屋,拿出一封血书,手颤抖着,打开了这血书。
她的脸抽擅着,拿着血书对官吏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给招去了啊!我,我大儿子,就在几天前,托人送了封信回来,他,他告诉我,他的弟弟,都被杀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吧?”她哭得更伤心了。
杜甫听到这儿,跑到纸窗边,用指悄然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外探去。
只见官吏从老妇人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撕了个粉碎,抛至身后,大声吼道:“叫你家里所有人都出来!”
老妇人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里再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儿媳妇因为孙子,才没改嫁……”
还没等老妇人说完,官吏再次叫嚣:“让你儿媳妇出来,带她去前方!”
本来儿媳已是醒的,这喊声又把小孙子闹醒了,母子俩便抱在那儿痛哭。
老妇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惨无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经没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从您,赶快应征,也许我还能为军队做早饭。”
老妇人进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几根针,少许线,只有这些。
她看见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衣裙,刚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给儿媳啊!
她轻轻地闭上了门,一阵幽风,豆大的火苗,灭了……
夜深了,说话声,没了,但哭啼声,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风吹落,满地都是。告别了老翁,告别了他的儿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满是花瓣,莫非,这条路,便是那老妇人走过的……
石壕吏作文6
太阳的余晖洒落天边,不远处的村庄也冒起了炊烟,而我,却依旧在赶路。
唉,看来今天是没法到达目的地了,只得借宿一晚,明早再走了。我边想边踏进了一个几乎荒芜的村庄———石壕村。
我敲了敲一个住户的门,许久,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她的头发全白了,历经沧桑的脸上略显一丝慌乱,眼神里尽是防备之心,我道明了来由,她才略微放松了些许,热情温柔的说:“快进来吧,天色不早了,恰好赶上吃饭。”我感激的.点点头,便随着进了家门。这户人家贫困得不能在贫困了,墙面上道道裂缝,致使房子要摇摇欲坠了。休息了一会儿,老妇端上了饭菜,一碗极像白开水的稀粥和一盘从山上采的野菜,看起来极为寒酸。端来饭菜的老妇对我抱歉说:“我们家贫,今天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了,这已是我家最好的粮食了。”此刻,我哪里还有话说呢,他把他们家最好的东西奉献于我,我不免对我的到来感到抱歉。
奔波了一天的我,早已精疲力竭,吃晚饭后边去歇息了。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凶狠的吆喝声惊醒,连忙起身隔着破碎的窗户查看。原来,是差役来捉人了。老翁连忙翻墙逃走,老妇看着自己的老伴走后的身影才蹒跚出去开门。
“磨磨叽叽的在干什么呀?你家里的其他人呢?”那两个满脸横肉的差役怒吼道。“我家里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儿媳还没离去。”老妇苦苦地说。“真的没有其他人吗?你可不要忽悠我们。”差役继续盘问到。“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被抓去了当兵防守邺城了,这几天一个儿子捎来书信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了,他暂时苟且活着。”老妇满脸苦水的述说着。“不,我们不能相信你,让我们走进里屋搜查!”那两个差役依旧不罢休,走近一看连忙退出来了,原来他儿媳抱着孩子躺在破烂不堪的床上。
“我们家穷,儿媳连一件完成的衣服都没有,你们还是不要进去吧。如果你们执意要带走儿媳,就把我押去吧,虽然我老了,但还是能够为战士们准备饭菜呢。”老妇苦苦哀求道。
一会儿后,只见老妇和差役一起消失在这阴森森的夜色中。
目睹这一切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场该死的战争。战争呀战争,你让那么多的百姓家无宁日,妻离子散呀!深夜,隐隐约约听到有低低的哭泣声,想必是那老翁和儿媳吧。
天亮了,我也该上路了。
石壕吏作文7
秋天,石壕村,枯藤老树昏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经过一天的跋涉,一座村庄展现在我面前,只不过这里没有诗中的杨柳鲜花、鸟啼蝶舞,而是一番残破凄凉的情景。
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被闲置着,虽然可以依稀看出开垦过的痕迹,如今却杂草丛生。一块大石头旁,靠着一块木板,上面凹刻着“石壕”两个大字,字上曾经刷着朱漆,但如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红字,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古老和破败。
我敲响了村口一座房屋的大门。许久,才听见缓慢的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一张苍老而警觉的脸露了出来。
“我从洛阳回华州探亲,”我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可否让我借宿一宿?”
门完全打开了,一位老翁站在门前,一位老妇站在他身后。“原来是回乡的'孝子,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借宿一宿当然可以。”老翁脸上的警觉已换成了善意的微笑。
天黑了。我躺在床上,构思着诗句……
夜深了,只留下月光安详地照着大地。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响起,诗人被惊醒,正待出门问老翁和老妇出了什么事,从窗户望去,却发现老翁和老妇异常慌乱。老翁翻墙而走,老妇急急忙忙前去开门。
“我等乃征兵的差役,汝家有何男丁,迅速跟我等前去河阳!”
原来抓丁的差役来了!
只听见老妇哀求道:“我的三个儿子已经去邺城服兵役了。最近收到小儿子的家书,另外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了,求求官爷们放过我们家吧!”
差役依旧不依不饶:“你们家就没有人了吗?”
“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因为有这个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
“不行!你们必须要有一个去服兵役!”差役粗暴地打断老妇的回答,蛮横无理地说道。
此时,一片寂静……
停顿了一伙儿,老妇又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我已年老力衰,无法打仗,但我还能洗衣做饭,请让我跟各位官爷前去服河阳的兵役,如果现在就动身的话,还来得及为将士们准备早饭。”
诗人在屋内,犹豫着。他想去阻止这些差役,可他希望唐王朝取得战争的胜利,而打胜仗就需要足够的士兵……
屋外,传来小声的谈话声。
终于,谈话声停止了,而杂乱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
声音慢慢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却仿佛夹杂着低声的哭泣。
天亮了,却并没有多少光彩。生离死别的痛苦气息依稀飘散在空中,久久未曾散去。我与老翁告别,继续赶路。
前方,是一片阴霾。
南昌二中初一:蔡祉瑄
石壕吏作文8
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闭上了眼,月亮早已隐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树,在苟延残喘,用它衰老的声音去控诉着什么。就在这寒风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一座吱吱作响的门前随风消散,后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没有节奏,没有旋律。“谁?!”门内传来一声警惕又苍凉的老妪声。“大娘……咳……我是来此逃难的,请求住宿一宿……”敲门人的声音偏哑,盖不住这咆哮的秋风。“吱扭”几声,那扇老门开了,一位衣衫褴褛,饱经风霜,双眼悲伤的老妇开的.门。尽管看不清老妇的样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绝望与苍老,划过逃难者的心。“大娘……”逃难者尚未说完,忽然,老妇双眼圆瞪,显露出无限的惊悚与恐慌,她急促地对逃难者说:“快!躲到屋后!我丈夫在那!”一边说,一边迈起步伐,走向老门,将它死死压住。老门拼命地抵撞着老妇,不知道是不是风的作为。老妇心痛的喘气声,那么不起眼。“开门!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俗的敲门声,一个尖锐的声音喊叫着里面的人。老妇缓缓闭上了她的双眼,又缓缓睁开,锁紧身子后,转过身去,打开了那扇吱扭的老门。
几个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闯了进来,将老妇掀到在地。老妇爬着起来,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泪纵横,痛诉道:“求救苦救难的官老爷放了我们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妇边哭诉着,边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个儿子,个个身强力壮,干活都忒带劲!谁知几个月前被强拉到邺城服役,就没了音信。前些个儿,我的二儿子来信说,我的大儿子和小儿子,战死沙场了……呜,我目前活着,也不过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们的日子,却还长着呢!”老妇越说越悲痛,苍老的声音在萧瑟中令人发指。“少说那些个废话!我问你,你家还有些什么人?”差吏并不理老妇,只是一脚踢开老妇,质问道。“我……我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儿,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还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孙子,小小年纪便丧失父亲……呜……”老妇轻轻敷了一下眼角的残泪,接着诉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儿必须从你家带走个人!”差吏双目狰狞,手叉着腰,粗俗残暴,令人胆颤。老妇听到此话后,无奈地瘫坐在地上,即使双眼紧闭,也难挡酸泪的滚滚涌出。
一会后,老妇站起身来,理了理两鬓的霜发,冰冷脆弱地说:“您看……我行吗。我虽然年老,不能上前线打仗,但好歹能够去河阳服个役,替将士们做饭洗衣……”渐渐的,风停了,月出了,老树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只感性的鸟儿唱着沉郁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难者告别,却不见老妇的面,在向老夫告别答谢后,两行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滚向了哪里……
石壕吏作文9
天,灰蒙蒙的,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都吞掉!此时,杜甫已经无力再赶路了。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几点火,全身便像充了电了似地,径直向灯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隐约看村口的'石碑写着:石壕村。
杜甫叹了口气:“唉,今天是不能赶路了,累死了,还是找个地方投宿罢!”说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轻轻敲了一下门,屋里出现一阵骚乱。忽的,他看见一个老头翻墙而去。过一会儿,才有一个妇人慢吞吞地打开门。杜甫说明了来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在热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发现,这个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饭,里面的米饭零星可数,也许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东西!
夜晚,一切都静悄悄的。突然,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杜甫。杜甫齐声趴在床上听着。开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壮丁一名!”老头一听,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甫透过窗户缝看着……
老妇急忙去开门,可是,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官差。其中一个人拿着把大弯刀,另一个人拿着根目光,个个面目凶恶。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大声叫嚷。“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刚来信说,兄弟都死了!唉!”老妇叹着气,还想继续说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罗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拔出了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被杀头的!“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我家里没别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连他也要抓走吗?除了他,就只有他母亲没走了!”“你无法让我们相信,我们要进去确认一下!”两名官差显得很严肃。“我们都很穷,孩子的母亲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出不了门,老爷到时见了会笑话啊!“可两名官差不依不饶,要强行闯入。杜甫的心不免紧张起来。这是,老妇人无奈地说:“我虽年近七旬,但还有些力气,我可以跟你们走,尽快到河阳去服役。如果来得及,还可以做顿早饭呢!”两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战争胜利了,你会有战功的!”正说着,两名官差把老妇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这一切,心中无限悲伤。两名官差还在不停的捉人,嘈杂声渐渐没了。杜甫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大概是老头和那个儿媳妇吧!天渐渐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头告别后,心情沉重的离开了……
石壕吏作文10
傍晚将近,落日的余辉照射着这个凄苦的世界。秋风夹带着丝丝寒气削砍着干枯的树木,使得树上仅存的几片枯叶也打着旋飘了下来。一只乌鸦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骀荡在这个沉寂的村庄上空,久久不散……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敲开了一扇门,开门的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妇人。她满头白发,脸上沟壑纵横,衣服破烂不堪。当她得知这个人是来投宿的时候,忧郁无光的眼中增添了一丝迟疑,短暂的犹豫后,她迅速将年轻人拉进了屋里,旋即关上了房门。
屋里十分简陋:一在行破旧的桌子,一支桌腿下还垫着好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块以保持桌子的平衡;一把同样破旧的椅子斜靠在墙壁上;一张窄小的床摆在一个墙角里,床垫是用干草铺的,“被子”单薄得似一张纸,让人情不自禁想到“布衾多年冷似铁”的诗句。还有一扇紧闭的门,不时传出婴儿的哭闹声。
过了不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头子闻声越墙而逃,慌乱中,这个投宿的年轻人在老妪的指点下钻到了堆满杂物的床脚。老妪惊慌地打开屋门,两个官吏模样的人立刻冲了进来,一边用凌厉的目光环视四周,一边厉声喝道:“老婆子,你家的拿人哪里去了?”老妪被吓坏了,颤抖着声音说:“官爷,我们家哪里还有可以打仗的男人啊?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戍守邺城。一个儿子前不久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在前线打仗死了……”老妇人泣不成声了。“哭什么?打仗还有不死人的?你家男人哪去了?”官吏怒斥着。“没……没了……老头子早没了。”小夫人的声音细若游丝。
不巧的是,此时紧闭的里屋里传出婴孩“哇哇”的哭声。两个官吏一把推开老妇往里迈,一面恶狠狠地骂:“你个死老婆子!这屋里藏的`什么?”老妇踉跄一步抢在官吏前头,堵在房门前央告说:“两位官爷,求你们高抬贵手啊!这是我的小孙孙。可怜的孩子,刚刚没有了父亲,他的妈妈因为孩子太小没有改嫁。她进进出出没有一件完好的衣裳。就求求你们别进去了……”官吏“呸”了一声,“哐啷”一声撞开了里屋的门,眼见一位衣不蔽体的妇人坐在床头嘤嘤地哭。
“老子可不管那么多了,今天你总得给我交出个人来!要不然……”官吏咆哮着,扬了扬明晃晃的刀。“可别怪我无情啊!”老妪由于着,满脸的皱纹颤动着,老泪纵横。她咬咬牙:“那就把我带走吧。虽然我不能打仗,但还可以为士兵们做饭。趁这时还早,我们赶紧上路吧。……”老人的话淹没在官吏的推搡和呵斥里……
夜也深了,说话的声音没有了,空气里弥漫着悲怆的声音,是哭声!是凄楚的哀鸣!
第二天清晨,投宿的年轻人就要离开这个在一夜之间经历了风雨的小屋。告别时,他看到的是老头子红肿的双眼……
石壕吏作文11
呼啸的北风卷起了滚滚浓烟,将这阴沉沉的天染得毫无生气。残刀断箭深深地插进了血红色的土里,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没有茂盛的山林树木,也没有欢快的鸟雀,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残火还在静静地烧着......
天渐渐黑了,诗人杜甫顶着凉飕飕的北风,敲开了一户满目沧桑的门。开门的是个老翁,黑黑的'脸颊上没有多少肉,几缕白发垂到了耳间,粗糙的十指像干枯了的老树枝。两人相互寒暄了几句,杜甫跨进了大门。只见冷清清的院落里,长满了杂草,一辆破旧不堪的犁车,静静地躺在一个角落里。
夜晚,杜甫喝了些稀粥,一碗粥薄的几乎可以数得清颗粒。几声啼哭时不时从另一间屋里传来。诗人与老翁一阵交谈后便睡下了。
夜深了,冷冷的风时不时从茅草缝与墙洞里灌进来。诗人不禁打个寒颤,紧一紧单薄的被褥。这时,一阵狗叫声由远而近。紧接着,是一阵“乒乓当当”几乎将房屋震晃的敲门声。
“快开门,快开门,人都到哪去了!”吵闹的嚷嚷声使诗人不禁透过破旧的窗纸向外窥探。
只见那老翁急急忙忙翻过墙逃走后,那老妇才出来开门。门一敞开,迎面闯进的是两个手提灯笼,身缚紧身衣,手提杀威棒的彪形大汗。只见他们俩怒目圆睁,像审视犯人一样将这瘦小的老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你们家男人呢?还不快些叫出来。”其中一个高瘦的人吼叫道。老妇在一旁失声痛哭起来。
“老家伙,还站着干嘛!”另一个矮胖的官吏怒斥道。
老妇掩着泪,断断续续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走打仗去了。今天,小儿子写信回来,告知两个兄弟已战死沙场。死的再也回不来了,小的则留在战场继续打仗。我家可没有壮丁了。”
“那你丈夫呢?”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啼哭,窗前晃过一个瘦小的人影。
“有人。”两个官吏两眼一睁,犹如发现猎物的猛兽,正想往里冲,却被老妇挡住了去路。
“老家伙,滚开!”一个官吏骂道。
“那是我的孙子,还没满一岁呢!”老妇抱着一个官吏的腿哭倒在地。
“还有谁?”另一个官吏质问道。
“是我儿媳妇。”
“快叫她出来见我。”老妇蹒跚地站起来,抽噎着说:“不能啊!她连一件完整的衣裳也没有啊!请把我带走吧!我虽老了,但还可以帮你们做做饭,洗洗衣裳。”两个官吏互相看了看,最后将这老妇带走了。
夜晚,隔壁的房内传来阵阵抽泣声与婴儿的啼哭声......
天渐渐亮了,老翁回到了家。得知妻子被捉后,不禁老泪纵横,但又无可奈何。
诗人告别老翁,踏着晨露,身影在迷蒙的山色中渐渐消失了......
石壕吏作文12
“安史之乱”乱了谁的心、谁的家、谁的命运?“三吏”扰了谁的民、谁的国、谁的生死?“三别”别了谁的爱、谁的情、谁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却无处容身,只能借住在乡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虽大,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呀!过着这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样呢?只怨生不逢时!
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人心不安的时代,就连这样的穷乡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过。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们,看见不远处最后一点微弱的灯光,急忙上前敲门。几只不知轻重的手,震得门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嘈杂的敲门声惊得树上歇息的鸟儿四处纷飞,也惊得屋内的人手足无措。那位两鬓斑白的老妇人惊恐地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仅剩的寥寥数人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着:那位老妇人一脸沉重,低声说道:“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来征兵的!这战火的烽烟何时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轻女子脸色煞白,低头看着怀中未满周岁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给他们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亲还是快些离开、避避风头吧!”另一位年老的长者略显迟疑,轻叹一身,便匆匆离去了。简陋的屋中更显凄凉。将枯的油灯染着黑色油垢,灯芯“噼里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还是悲愤。
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白发妇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孙儿和失魂落魄的儿媳,满是依依不舍之情,最终还是掩着脸跑了出去。
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刚开门就是一阵狗血淋头的谩骂,那个官吏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厌恶与愤怒。不知道他厌恶的是什么?愤怒的又是什么?“喂,快把你们家的男丁喊出来!磨磨蹭蹭!想干什么?啊——”一个官吏的问话。老妇人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索命使者,想起来几个儿子悲惨遭遇不禁泪流满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话:“几位大人呀!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打仗了,已经战死了两个。家里只剩下了我这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儿媳和未满周岁的孙儿。小孩子离不开母亲,请大人让我跟你们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却还能为军中将士煮饭洗衣,恳请大人不要为难其他的人吧!”
想着应付了事的官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押着老妇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赶赴河阳的战场。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辉,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晕。万籁俱寂不知为她还是为谁?她的哭声倾诉着谁的苦楚?她的泪水洗涤着谁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远行的路,为我送别的却只有那位孤单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凄凉。
因为战争,他们的家支离破碎,我们的家园战火纷飞;因为战争,他们的家穷困潦倒,我们的国千疮百孔!
我们呼呼太平!
石壕吏作文13
晨风卷着衰草、枯叶,整个村子一片死寂,枯叶顺着微风拍打在杜甫的脸上或身上。杜甫一面走,一面看:一路上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寒风习习,杜甫不禁紧了紧衣衫。
入夜,杜甫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投宿的地方。谁料,半夜时分竟听到门外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官差要抓人去参军!
老妪让老翁赶紧翻墙逃走,让杜甫躲起来不要出声,自己鼓起勇气独自去应付他们。
门外站着两个官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个矮的官吏正准备踹门,刚一抬脚,便见门开了。肥胖的身形略一踉跄,却只见一老妪独自走了出来,顿时怒上心头,凶神恶煞般喊道:“老太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快去把你们家的男丁交出来!”
老妪心头一凉,一股股的悲伤情不自禁涌上心头,她上前一步,无奈而又悲伤地说道:“我原本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前不久,一个儿子托人捎回书信,信上说另两个儿子最近已战死沙场。像我这样活着的虽然保住了命,但出不了多久,这命啊,也会随着风飘走的。现在啊,家里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去作战的男丁了啊......”
听着老妪哭哭啼啼地诉说着她的悲苦,官差们不悲反怒,一个瘦瘦高高的官吏吼道:“这有关我们什么事?我们的任务只是抓人!快把你家的人交出来!”
老妪此刻早已泪流满面。她双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泪,哽咽道:“家里现在就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啊。因为他还小,所以他的母亲并没有离开。可是......她进进出出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
没等老妪说完,官吏又大喊道:“少啰嗦!你家必须有个人去充军!”
官吏的语气坚决,老妪的'心早被悲伤和难过填满。只是她却在此刻想到了她的家人、她的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便无奈地叹了口气,哭泣着说:“我虽年老体衰,但请你们让我跟你们走吧!到河阳去充军,或许还能为他们准备早饭。”
老妪这时已经置生死于度外,官吏也抓走了她。
夜,更深。
说话的声音消失了......隐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天地间如死一般静寂。
战场上的景象更是清晰地浮现在杜甫的脑海中:荆棘满地,尸横遍野......
战事何时能了啊、!杜甫在心中感叹道。
天微亮,杜甫便只能与老翁告别,继续赶路了......
石壕吏作文14
天灰蒙蒙的,看来一场大雨在所难免,我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赶路,希望能找到一个村子投宿。
大约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终于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村子了,我走过去敲响一户人家的门,一位老妇人步履蹒跚地 给我开了门,领我进了里屋。
这是一件何等简陋的屋子呀!三间屋子,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看来,战乱带给了人民无尽的痛苦。他们安排我住在一间屋子了,并嘱咐我不要走出来。我顺从地躺在简陋的炕上,闭上了双眼。
正当我朦朦胧胧即将进入梦想之际,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壮丁一名,以充军用!”接着,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妇人踉跄地去开门,老头子已翻墙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儿啦?”官差大声吼道。
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儿子来信说,老大老二都阵亡了!”说到这,老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官吏没有被感动,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么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这把刀可要问候你了!”说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别,别,官爷,”老妇人吓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完了!我们家里更是没人了,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我的儿媳还未改嫁,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说到这,两个官差说:“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从军!”说着,就要把老妇的儿媳妇拖走。
老妇急忙上前,“别,别!她走了,我的孙子不就要饿死了吗?老妇我虽然年老力衰,请让我和你们回到营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顾地说:“你这么个东西,跟我们回去也没多大用处,算了吧你。”
“谁说我没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哩!”
两个差役交头接耳了一会儿,说:“好吧,就你去,带走!”
就在此时,雷声滚滚,暴雨落了下来。雷声、风声、雨声,凌乱的.脚步声,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喊叫声,混成一片。
嘈杂声渐渐小了下来。夜深了,一阵哭泣声又传了过来,我心中也不甚伤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泪来。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见了翻墙逃走的老汉和他的儿媳妇。他们熬红的双眼、憔悴的面容让我体验到了民间的疾苦,我向老汉告别,出了石壕村。雨后的空气是那么地清新,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山河,何时才能洗去它的污浊?
石壕吏作文15
黄昏,夕阳西下。天还没黑,家家户户却死寂一片。我来到石壕村,想尽快找间客栈住下,但很多客栈已早早关门。正巧遇上一家即将要关门,门已经关了一半,我冲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请问,我可以住宿吗?太晚了,客栈都关门了,请让我住下吧。”
“可是我们要关门了。”“谁呀?让他住下吧,待会官吏又要来抓人了,可怜的人啊!”一个年迈的老妇走了出来。
说着,我进了客栈,这家客栈不大,客人也不多。我总算是安顿好了,心里也踏实了。
天黑了,石壕村静得可怕。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和敲门声,那声音来势汹汹,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隐隐约约听到老翁和老妇细微的说话声,“你去开门吧,听这声应该又是官吏来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妇人连声答应说:“那你可得小心,从后门逃走,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回来。”于是,老翁便翻墙逃走了。别看老翁一把年纪了,翻墙技术却似乎很熟练,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听老妇朝这边走过来,她一脸慌张地说:“你可千万要藏好,不要出来。”接着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老妇一边应着一边开门。只听门一开,官吏便喊了起来,着实把老妇吓了一跳。“把男丁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这一喊,屋里的孙子立马哭了起来,老妇心一酸,也哭起来,听得多让人伤心啊!
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只听见老妇抽咽着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去到邺城当兵了。前不久一个儿子来信说另外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却永远的完结了。可怜我三个儿子,两个没了,这叫我怎么活啊!?”我听着多心酸啊!这时一个官吏看了另一个官吏一眼,示意让他破门搜人。老妇想起儿媳和孙子,又说:“现在家里面只剩下我,一个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再也没有人可以去当兵了,孩子的母亲因为心疼孩子没有离开,可是她进进出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们要抓人,那就把我带走吧!虽然我年纪大了,打不了仗,但还可以为士兵们准备饭菜,也能见见我的儿子,就让我跟你们连夜回营,应召到河阳去服劳役,两头都是过日子至少那里舒服些。”官吏们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心想:既然你那么傻,那带你回去交差也不错。就把老妇人拖走了。
过了很长时间,夜深了,说话声没有了,只是仿佛听见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像是儿媳的哭声,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断断续续的,一直延续到黎明。天亮了,我还要赶路,只能与老翁单独告别,却忽然觉得老翁一夜之间变得更加苍老“哎,我可怜的老伴!”说完,潸然泪下。“唉~”我踩着枯黄的心情踏上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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