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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随笔

时间:2024-06-20 15:02:12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经典散文随笔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想要学习写散文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经典散文随笔,欢迎阅读与收藏。

经典散文随笔

经典散文随笔1

  格言“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在中国关于劝人向善方面的古谚很多,所有这些格言警句无非就是告诫人们要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青山也仅仅引用了此类格言,因为作恶之人高飞了却没有远走,不但作恶而且太过于歹毒受到了现时报。如今的社会大千世界五彩缤纷,芸芸众生好人善事多多,恶人坏事也时常见诸报端。

  我爷爷从小就爱给我说古,内容无非就是些英雄侠义神仙鬼怪之类离奇的故事,受此影响我打小就喜欢看武侠及神仙鬼怪之类的图书,也受到了评书说唱者的熏陶。当时西外的书茶社里每天晚上都有说书艺人在说一些古书;三国演义、雍正剑侠图、水浒传、小五义,英雄大八义、碧血鸳鸯,聊斋、呼杨合兵等书目,我常常和百岁在夏天的时候爬在窗台上听蹭书。男孩子嘛,都是喜欢英雄,心目中的英雄。

  八十年代初许多街边的书摊就有买武侠小说的,都是香港著名作家金庸,梁羽生的武侠作品,后来才发行了古龙,温瑞安的武侠作品虽然错过了风头不过销路也不错。对于此类图书我特别高兴如获至宝似得成套的买书唯恐今后买不到此类图书了有点我为图书而发狂的味道。说起来也真是的,我喜欢看此类图书的欲望整整中断了十几年。

  记得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爱看小说“济公传”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上了一天的班不顾劳累看书能看到夜里两三点。书中每一个章节每一段诗文写得就是神仙有各种法术,关键时刻会扶危解厄,除暴安良,善恶有报以及劝人向善的故事,对于书中故事的情结看得是如醉如痴更相信离地三尺有神明。多年后为此到杭州旅游时特地去来一趟净慈寺,因为杭州人讲;济公出家在灵隐寺而修行则是在一湖之隔的净慈寺,据说这里的签也最灵。

  青山说了半天的古也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有人会说青山你就会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能说一个当今发生作恶报应的事吗?明确的告诉您;当然能。也是青山亲眼所见,报应之快犹如立竿见影。您要是不信可以到北京电视台去查阅资料,此事当时在北京新闻中播出的。为什么哪?因为这个贼太恶,作案的手法离奇古怪,更有些不可思议。其结果就是;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正在附近的一个商店里值夜班,半夜里着火之事我略微知道一些,因为夜里我一连两次跑出去在同一个地点看了两次救火的。

  话说在西城区的平安里路口北的西侧有一家以经营鲁味菜肴的饭庄子“柳泉居”因为扩修马路被拆迁了,至于搬到何处青山就不知道了。“柳泉居”饭庄子后面就是一大片的居民院落,如此的一来许多民房就被亮到了街面上。故事也就发生在这片居民区里一座不起眼的小院中,当然,现如今您是看不到此片民居了,因为此片居民区也被拆迁了,此地则被建成了地铁车站。

  奥运会前的二零零六年一个初春大约是四月份的一个夜晚准确的说是半夜,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小院,贼,当然是贼,难道会是下夜班回家的人。说实话小院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到处堆放着破木板破纸盒子塑料布,虽然院内的铁丝上晾着几件衣服在他眼里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钱。虽然也有几辆旧自行车却都锁着齁沉的不说搬着也费劲真要搬自行车那动静也就大了。要不然说“贼大胆哪?”这个贼胆就够大他边走边听动静挨门挨户的去拉屋门,如果有人粗心没关屋门那他就得手了。

  要说这贼也真TAMD够背的,前面的七八户门都锁着他没能够得手,待转到一间南屋时轻轻地一拉门心中窃喜,有戏,因为门没锁。他悄悄地拉开了门一闪身就进了屋拿出打火机打着一照,看准了灯绳拉着了电灯仔细一看屋内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旧木箱再有就是一张床暖瓶水壶茶碗到是俱全。一位老者躺在床上睡觉年龄有八十岁左右,电灯一着老人也就醒了。他急忙上前右手捂着老者的嘴示意老人不许喊叫,随即翻箱倒柜,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值钱的物件,就是抽屉里有几十块钱的毛票。

  按理说把钱放到兜里就该走了吧,不,他没走,把老人拽起来坐在床边继续翻老人的被褥以为钱会藏到被褥里,翻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您说这个贼有多恶,他用脚踢老人威逼老人说出藏钱的地方,把老人吓得够呛哆嗦索索的说不出来,其实老人根本就没有钱,即便有钱也在儿女哪,路都走不动要钱买什么。他一看实在没钱就告诉老人不准乱动关了灯就出来了,这回该走了吧,还没走,他在生气,气的是老者这里没钱弄得他两手空空,气的是在整座院子里也没弄出千八百块的有失颜面,不是有句俗话;贼不走空。此时他想出了一个极坏的主意,点火,把这座院子烧掉,您说这还是贼吗?

  他把老人的房门关上后用细铁丝将老人的房门的门鼻子拧住防止老人报警,然后在小院内的破木板,破纸盒子的堆放处用打火机在易燃物上点着后他都没走,就站在旁边看着直到火着大了把一间木棚子都引着了,在熊熊的'火光中他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里。

  火着大了,房子也着火了,火光熊熊映红了小院这才惊醒了熟睡的居民,有人刚要端水灭火就听到高喊声“别泼水,先拉电闸”有人搀扶着老人撤离小院,有人急着向屋外搬贵重的物件,有人则焦急打119报警的电话,也有人打110报警电话,被困屋子里的老人被救出后犯了心脏病,儿女们哭喊着打120呼叫救护车,大人喊叫孩子哭闹,泼水灭火的刺啦声,木柴燃烧的噼啪声,砖墙的倒塌声那真是乱上加乱,院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着。这一闹腾不要紧,也引来了周围许多邻居街坊们站在远处看热闹的。

  深夜救火车刺耳的尖声撕裂了夜空,夜里汽车少马路上显得特别的空旷救火车速度挺快可谓是呼啸而过直扑火场而去。我也是被救火车凄厉的警笛声惊醒的,开始时也只是躺在铺上静静地听,后来一听警笛老是在一个地方鸣响声音还很大估计离此地不会太远也更想出去看看热闹。我连忙穿好衣服光脚穿鞋拉开门一看着火的地界就在宝禅胡同口一带,连忙锁上门一路连跑带颠的赶到了着火的地界,站在人群外面一边看专业人员救火,一边听周围群众的议论,议论吗,当然是说什么的都有,也都是无厘头的瞎猜呗,有的人连大概的内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愧是专业人士兵分两路一路灭火,一路找到知情人了解着火的起因。消防员两杆水枪喷出的高压水直指火焰深处,所到之处嚣张凶猛的火焰立刻遭到了迎头痛击,在白气弥漫的升腾中火焰顿失。大概经过了二十分钟后灭火的战斗结束,人员休息待命以防死灰复燃。我也回到店铺继续睡觉,时间也到了凌晨三点左右,可我此刻睡意全无隔着窗户缝我看到了红光,蓝光的闪烁,我知道消防车归队了。

  我躺在床铺上一会有梦一会清醒的瞎眯瞪着,忽然间又有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救火车驶过之后我心里说;不知道哪儿又着火了。还念叨着鼓儿词;火烧财门开,不知今年能谁家发大财。可又一想不会又是那个小院着火了吧?更不会一晚上连续起两回火吧?就是倒霉也不能连着遇到两回吧,真要是那样绝对是倒霉透顶了。这就更加促使我出门一看究竟是不是一个院子里真能起两回大火,用句老话;皮裤套棉裤里面有缘故。

  当我拉开门用眼向南一瞄,靠!还真的是那个小院,我立刻锁上门撒丫子就像那个地方跑去,急于想看一个究竟。消防队员们紧张得忙碌着由于此次火势更大烧了好几间房,救火的时间还是挺长的大约一个小时后才将大火灭掉。连续两次大火把小院的居民折腾了大半宿,院子里也成了水塘到处都是泥水,此刻天也有些蒙蒙的亮,小院内的一个居民突然发现房顶上有人坐在那里观看,便高声的喊道;“放火的就是他”那小子一看有人发现了他立刻就在房顶上跑了起来,地面上的消防队员和小院内的居民,还有周围的邻居全力地展开了围追堵截这小子跑的还真快有些慌不择路到处乱窜净顾看房顶上的路,没想到有一条电线横在空中,一下子就兜在了他的脖子上也将他高高的兜起平平地摔在房屋顶。

  此片居民区的房屋都是北京的老房,屋顶它都有一定的坡度他摔倒在房顶上,人是连停都没停住叽里咕噜的翻滚着摔了下来,从三四米高的屋顶摔在了地上,一声闷响后就再也没动弹嘴角有鲜血流出一看就估计这小子摔得够呛,不死也得脱层皮,这都是鬼催的。

  那位先生说了居民是怎么知道是他放的火哪?消防队员都是专业人士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纵火,能不跟居民说嘛,深更半夜的院子里连着两次大火傻子都知道是有人放火。什么人能在夜里坐在房顶上看人救火,这还用问那当然是放火的人。本来有人想逮到这小子把他臭揍一顿以解心中的怒火,消防队员也在极力劝阻群众不要用过激的行动对待他,许多气愤之极的居民一看这小子摔得昏迷不醒嘴角流出了鲜血估计摔得够呛也就没心思再打他了心也就软了。有人赶快打电话联系救护车,不一会救护车就开来了医护人员麻利的将他抬上单架,几声鸣笛后就向积水潭医院方向急速的开去,人群也在小声的议论中慢慢的散去,又一个黎明来到了。

  据后来听到的消息;这小子第一次放火后并没有走远,就躲在不远处看热闹,一直看到消防车全部离去。按说该走了吧,他还是不走还在哪儿运气就因为没有偷到钱而心生怨恨,您说说这都是什么逻辑一计不成又生更毒的一计。他在等,等到院子里的人熟睡后,他第二回又溜到院子里放了一把火,这才有了第二次的大火。这小子的胆子真够大借助院内堆放的杂物爬上来屋顶坐在屋顶上看着人救火时的热闹,以致暴露了行踪逃跑时被电线兜住进而掉下房顶被摔成重伤的结局。就应了那句老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据说他颈椎和腰椎都摔出了毛病,躺在病床上一点也动不了,用一句歇后语;日本船——满完,估计他这辈子就算是交代了。您说说本来就是小偷小摸的事,突然之间就变成纵火之人了,瞬间就又摔成了残疾人。如此之事问题出在了哪儿哪?青山不是迷信之人,可眼前这件事就充分说明就是现时报,作恶歹毒之极的他就在几个小时之内得到报应。就应那句老话;“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就写到这里,收工!甲午年十月,一蓑烟雨任平生

经典散文随笔2

  人就像是莲藕的细胞,那些偶然相遇了的,被生生分开时,总是牵扯着。就像莲藕敌不过人类的欺凌,我们也同样敌不过时光的捉弄。

  在这陌生的地方待了三月有余,那些温暖又规矩的礼节好像是我品不到的味儿,它也许真像清香的茶那么好,能送给远方的好。然而我就是一个属于过去的女生,还没来得及改变自己,就被时光追着赶着匆匆上路了。

  老师和朋友提及我时说:“她是喜于攀登的……”我忘了,甚至忘记自己也是小有野心的,被时光淹没了吗?

  在这世上,有的人是绫罗,他能躲避伤害找到未来,有的人是麻布,他是低调深沉又坚韧不拔,有的人是纱布有的人是砂纸,纱布是纯洁善良的人,砂纸是倔强能干的人。然而我什么都不是,甚至都算不上手纸,我估计是年久失修的藏书阁里掉落的旧书的一角,机缘巧合化身成人,那旧旧脆脆的纸质像极了我,再也经不起时光任性的考核。

  我已从我的.故园遗落,柳条折尽时江水也不能言说,我仿佛能看见春的颜色,就像靠近你时眼里的绿色。风儿要带走我,远方闻不清故园的味道,又怎能有你的眼波。

  远方是不是还有彼岸,彼岸是是不是仍有离分?我想重回那本书,那本因时光沉淀了的书,怀念我的可以悄悄看看我,我怀念的可以偶尔路过我,再不会被风儿吹落,也没有红尘波折。

  年是新的年,我是旧的我。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看看我这落寞色,必是这春日来了,然春寒并未远。可我又想留住这寒意,怕只怕时光走尽了,记忆也远了。

经典散文随笔3

  谁是石头村最漂亮的丫头?

  你要是问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得到答案,十个有九个小伙子都会告诉你:是春天。

  春天是谁?

  春天当然是石头村最漂亮的丫头了。

  春天今年十六岁,如花似玉,水灵水灵的,叫人见了总忍不住的多看。

  今年是哪一年啊?

  今年当然不是今年了,我嘴里的今年是别人给我讲的这个故事里的那一年。

  那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

  九十年代的石头村如同几千年的封建时代一样,传统、落后,以至于“恋爱”这个词,在那里就是“胡搞、乱来”的代名词。

  就是哪一家的姑娘穿得稍微潮流一点,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看成狐狸精,成为人们饭后的话题。

  春天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在他们眼里,女孩子迟早是要嫁人的,也就是说女孩子迟早是人家的人,因此,并不富裕的他们没有让春天上学,她很小就和家里人一样,辛苦在沉重的农田里了。

  她不识字,也没有那么多的化妆品,但是她偏偏就那么美丽,成为许多男孩子的梦中情人。

  那时候的石头村,和其他许多的村子一样,许多孩子十几岁就订婚了,他们初中或者小学毕业没几年,大约十六七八岁的年纪,就结婚过生活了。因此,很多的父母就是个大孩子而已。

  春天十六岁,已经算是不小的年纪了,该为她找门亲事了。

  媒婆们一个个的踏门而来,把许许多多的其貌不扬的男孩子说得天花乱坠,说得比诸葛亮都智慧、比潘安都美、比任何爱都会爱,春天却一个也没有看上。

  她一个都看不上,没有任何一个男孩子能叫她的眼眸不灰暗,也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男孩子能配上她的美。

  但是,她的父母给她决定了一门亲事。

  父亲说:“就这么定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春天哭得眼泪汪汪。

  春天的未婚夫就是邻村村长家的孩子,那孩子春天也认识。

  春天眼里的他不是和别人打架,就是偷鸡摸狗,反正不干好事,而且长得也其貌不扬,个子就像故事里卖烧饼的武大郎。

  她怎么会看上他?他任何一点都配不上她的,唯一的一点就是他父亲是村长,家境很好。

  春天的父母就是看上了这一点。

  春天就是不同意,也没什么办法,她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去处呢?

  而且,她长这么大,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二十里地外的镇子。

  春天不再笑,她的人生似乎一下子死了。

  直到一个暑假,一个男孩子的到来。

  他叫纯,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子,他来自于城市,那城市据说很远,远到要坐很远的汽车再坐火车才能到达。

  纯是被妈妈领来的,他就住在春天的邻居家–那是纯的姨家,亲姨。

  纯一眼就被春天的美丽打动了,他呆呆的看着春天,春天的脸红了,她也爱上了他。

  都是青春最美的年纪,纯和春天一样大,他们站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一对。

  他们开始偷偷的约会,在枣树林里,在花生地里,在荒芜了的老房子里,甚至,在村子里的某一个街道里。

  那是他们一生中最甜美的时光。

  他们很小心的做着约会这件事情,享受着这青春和爱带来的美好,彼此相依相偎,相互想念,人生若如此二十年,一辈子足矣。

  但是好景不长,他们的事情被春天的父母发现了,他们和纯的姨家大吵了一架,没办法,纯的.姨只好叫纯的妈妈–她的姐姐把纯带走。

  春天哭了。

  他们依依不舍的离别,就连这离别,也是他们偷偷的离别的。

  他们相互拥抱着,春天眼泪汪汪。

  纯说:“回来我带你走,你等我。”

  春天点点头,她的泪不停的涌出。

  纯说:“你一定等我,我一定说服我妈,叫我娶你。”

  春天还是点头,她的泪更多了。

  纯走了,春天整天以泪洗面。

  青春的爱呵,为什么都那么痴情?

  他的父亲骂她道:“贱妮子,你要是还想那小子,我就打死了。”

  春天只是哭。

  父亲终于无奈了,对母亲说:“赶快将她嫁了吧,嫁了人她就死心了。”

  母亲也不反对,多少个有梦的女人不一样是嫁了人就死心了吗?

  这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春天哭得更狠了,纯没有来。

  她决定去找他。

  她早上出发,到处问那城市在哪里?怎么走?

  她身无分文,她的父母亲是从来不给她钱的。

  她就这么的边打听边走,要去一个她不可能走到的地方–很远很远的一个城市,她要去找纯,要和他在一起。

  爱情多伟大的力量啊,教一个若女子如此坚强。

  春天的父母很快便发现女儿不见了,别人告诉他们春天打听着那城市走了。

  他们发疯了的去追!

  天黑的时候,春天终于被他们带回来了。

  几乎全街的人们都来看热闹,春天为了找男人跑了,一个女孩子竟敢去城市里找男人,这不是一件大笑话吗?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涌在门口,春天的父亲气疯了,他觉得女儿把他自己的老脸都给丢光了,虽然他并不老,他才四十岁不到。

  他狠狠的踢了春天几脚,好像这个女孩子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敌人一样。

  “我把她关起来,直到她嫁出去。”父亲狠狠的说道:“就是她死了,我也不会叫她跟别人跑了。”

  他果真把春天锁进了屋子里,一天只给她吃一顿饭。

  直到嫁人的前一天,纯也没有来,他后来一直就再也没有来过。

  已经正中午了,春天的妈妈听房间里没有动静,就隔着窗户看看。

  她看到屋子里吊着一个人,还似乎一晃一晃的。

  那正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她一生没怎么爱过的女儿—春天。

  现在她死了,上吊死了。

  做母亲一下子晕倒在地。

  做父亲的怒冲冲的道:“还死?死妮子,我叫你死!”他气冲冲的拿起一个破旧的草席子,然后卷起他的女儿,推起拉车就走了。

  大约一个星期后,村子里拾柴火的张老汉路过村南边的荒地,见一只野狗在撕扯着什么,他走了过去,看到了他一辈子都难忘记的一幕。

  春天的尸体被野狗吃得不成样子,连肠子都拉出来了,一条腿也不见了。

  他叹了口气,回家拿起铁锹,挖了个坑,将她埋了。

  埋她的那一点地方和其他荒地没什么区别,长满的野草。

  再后来没几年,村子里已经忘记了这个叫做春天的女孩子。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一个又一个日子,谁都会被很快的遗忘。

经典散文随笔4

  太阳渐渐的落下山去,带走了一天的暑气。夜晚,变得些许清凉。奔波劳碌的人们酣然入梦。

  窗外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地上、窗上、我的脸上。静坐于窗前,抬眼望那幽蓝的天,点缀着闪亮的星,我心泛起点点如星的跃动。耳畔虫鸣如歌,远远传来合奏般的蛙声。让我不由得想起‘‘稲花香里忆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词来。此刻,喧嚣与烦躁全消,只有一份惬意。

  难得有点失眠的夏夜,一身轻松,享受这夏夜的闲情。睡梦中的孩子喃喃的说着梦话,甜甜的笑出了声。那一刻,幸福的泪光在我眼里晶莹的`闪动,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我想,这就是幸福。它是那一瞬欣悦之感,就像一段甘泉,在我的血管里缓缓流淌,长久不衰地滋润着我的生命,无论在我人生的哪个阶段,只要想起它,就有一股暖流激荡、流淌。让我时时品味、好好收藏。

  蟋蟀停止了歌声,蛙鸣消失在远方,夜空依旧,酣然入梦的人们编织着自己心中的梦想。

经典散文随笔5

  有了二个儿子的三婶,人生转眼就迈入到中年,按照当时国家的计生政策,三婶是必需去做结扎手术的。在当时农村实行二胎,城里准生一胎的计划生育政策下,更别说当时的三叔还是大队的干部,这个头自然是带了。做了绝育手术后的三婶,人虽消瘦不少,可身体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还享受到了国家对结扎妇女的特有“待遇”。三婶在家休养了不几个月后就又进入到以往的角色,开始下地劳作,操持家务。奇迹是在一年后发生的,做了绝育手术的.三婶,她又怀孕了。这事对三叔和三婶来说,似乎是天降福音,他们想满着生下肚子里这个的孩子,希望是个女儿。可孩子在肚里长到8个多月后,那肚子实在是不争气,大得不能再掩人耳目,何况那时的计生干部像“鬼子进村”一样闻风而动,最终还是被计生人员强行押着去公社做了。许是苍天有眼,要留下这个小生命,他竟然顽强的活着来到了这人世,而且又是个男孩。三婶看着这个不该来世的苦命小生命,自己却又顽强地来到这世上,就给取名叫“强强”。希望他的未来也能如他的生命一样强,逢凶化吉,一帆风顺。

经典散文随笔6

  张扬平淡的在度日子,日没所思,好久没有梦了。

  这天,张扬购置了一辆靓摩托机,几个老友非要来庆贺不可。张扬无所谓,做了白切鸡和豉油鸭.红烧鲤鱼,弄了一大桌,好好的热闹了一翻。

  或许是这鱼呀肉呀带热气,张扬晚上做梦了。他梦见自己骑着新摩托,悠悠的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很陌生,景物半暗半明的,很多人在身过闪过,好像认识又不认识。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扭头看看.是个美女,似曾相识,谁?张扬一时想不起。

  “我们到那边去玩儿。”那美女笑盈盈地邀请同行。

  张扬很高兴,一直来,还没有美女陪伴游玩过。他赶紧加点油追上去,可是觉得摩托成了自行车似的,怎样追也追不上。那美女忽然腾云驾雾飞了起来,张扬懵懵然的也张开手臂,飘飘然飞了起来,耳边风声呼呼,云雾薄纱似的身边飘过。仿佛过了很久,张扬往脚下一看,顿时胆战心惊。妈呀,下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呢。张扬手软脚软了,心一悚,身体就往下直坠。眼看就要落入海中,他好像看到海中很多大鲨鱼在张开嘴等着他。他绝望地哀吼了一声,猛然醒了过来。

  他眼瞪瞪的过了好久,惊魂才稍定,满头汗水冰凉。身边,老婆正在甜睡,均匀的呼吸声在黑夜里很清晰。张扬不想翻身,因为一翻身,就会记不起刚才做的梦。他细细回想刚才梦境,忽而后悔了,要是早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就算掉进大海,也没什可怕的,可能有什么新奇遇呢;或许刚才梦见的美女就是小龙女,要带自己进游玩龙宫仙境的呢。这等美事,那可是可梦不可遇的。张扬闭上眼,努力地想再进入刚才的梦境,可是,越努力就越清醒。

  不知不觉中,天已蒙蒙亮了。张扬忽然想到昨天新买的摩托车,他霍的爬了起来。反正睡不着,早点起来开开那新车过把瘾。

  这八九千元的车子果然不错,车身重,开起来不飘。张扬越开越兴奋,双手紧抓车把,不停地拧着油门,嘴里还嘁着:“加油,加油……。”车子快得似乎要飞起来。突然,一头老母猪嗖的'窜上了大路,张扬刹车不及,嘭的撞了上去,连人带车抛出了路边,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他挣扎着地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漫天金星飞旋。他摸着疼痛的脑壳,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老母猪。”

  “啪”眼前忽然灯光明亮起来。张扬揉揉眼睛,咦,自己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呢。

  “说,谁老母猪了?”老婆坐在床沿,一边揉着右耳朵,一边骂个不停。“发什么神经,三更半夜拧我的耳朵,还‘加油加油’呢。刚才那一脚不飞你出窗外算你得福了……”

  张扬彻底懵了。他真搞不清,现在,是否还在梦里呢?

经典散文随笔7

  为自己灿烂人生而奔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在接近尾声的初中生活里,迎来了首个科目的升学考试——体育。

  那天,窗外雨滴答滴答地响。沉浸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的我站在了起跑线上。枪声一响,奔跑啊!我毫不犹豫地往前跑。隐约听见了同学们和老师们的呐喊声,我努力着,在红色跑道上为自己奔跑。

经典散文随笔8

  流年像风一样过去,留下的只有那一抹的记忆。

  那是我十六七岁的时候,那个年代好像很穷,有三十年之久了,大街上的车少之又少,偶而的驶过一辆大拖拉机,小孩们都会跑着追着看,觉得好奇。

  记得那年冬天,妈妈三婶家的小姨结婚,妈妈让我去随礼,送亲,我高兴地打扮一番,抹得脸上粉粉嫩嫩的,记得当时擦的是秋月牌子的粉,还描了眉,抹了红红的口红,年轻时非常爱美。

  到了三姥家,才知道,还得坐火车,因小姨的婆家在抚榆县,陶家召的小村庄。我们先坐上了大舅的大马车,一路冻得和送亲的姐妹们抱成一团,终于癫癫嗒嗒一呲一滑地到了德惠火车站,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美得满脸是笑看着窗外,一闪一过的枯枝干叶,和白茫茫的雪地。

  不一会,火车到站了,和送亲的队伍下了车的我被眼前的人群惊呆了,来了好多的男女老少,还有新郎竟披着个像被面一样的红绿大布,帽子上还两边插着两串小红花,像上古的新郎一样。我们这结婚没见过这样的。下了火车又要坐上马车赶五六里路才能到小姨的婆家,一共来了三辆大马车,我和新娘也就是小姨坐一辆车。

  没上车之前有人给小姨带满花的头上盖上了一件翻毛的大衣,马车眼看到村中了,已快到新郎家了,忽然马竟毛了,疯了一样乱跑,过了新郎家一直向前狂奔,我在车里面抱着小姨,二舅家的姐姐坐的靠外面从马车上摔下去了,陆续的.有人被甩下去了。我吓坏了,新郎也在这辆车上,我紧紧搂着小姨的腰,小姨搂着新郎的腰,所有的亲朋已全站在新人的家门前,全吓得不知怎么办。跑了近一里地,也许马跑累了,终于它在赶车的大老板又打又拽中停了下来。我吓坏了,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送亲,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当时真的又后悔又害怕。

  停下了的马被牵着返回新郎家,我下了车赶紧去看甩下车的二舅家的姐姐,她摔得浑身又是土又是雪的,皮鞋跟也掉了一个,一瘸一拐地和我们进了屋。当时真的觉得太可怕了,万一摔坏了哪是不是冤,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后怕的,也很好笑,我们这帮娘家人当时个个都很狼狈,脸上的粉也白擦了,都吓掉了一地。

  这次真的太惊险了,当天还没回来,在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又坐马车,送到车站,上了火车到站后,又坐马车回到了三姥家。当时还想小姨为什么找这么远的婆家,真的太远了。

  想想过去,看看现在,变化太大了,马车基本看不见了。结婚的车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多,全是轿车,又安全又体面。不管离多远的都能联系上,处朋友结婚。

  这次的经历恐怕别人再也不会遇见了,马车也少之又少了,比当年看大拖拉机还难了,偶而有小毛驴车过了一个,收破烂的,马真的少了许多。私家车代替了马。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三十几年了,但它也是我人生经历中的一站。是我第一次坐上了火车,第一次看见不一样的风俗,第一次知道人生的路上处处有风险。人生处处会经历风浪,但一切都会过去,在回首往事时,现在倒觉得那经历也很甜……

经典散文随笔9

  专家认为:人和一般动物的区别是能够制造工具,这也是大家都能认可的常识。对于笑容,那是不是也只属于人类呢?应该说,笑容只能是人的面部表情,因为笑容是人的内心情感的表达。

  笑容是日常生活中人们交往的最普通的礼仪,虽然十分简单易行,不受其他条件的限制,但往往却是沟通心灵的最为重要的手段之一,因此,微笑被有关心理学专家称为心灵的彩虹。各行各业,尤其是服务性行业,微笑当然更是树立形象,达到交流合作目的名片,常常能够打动人心,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人与人之间,微笑像蜜一样,能粘和情感;像春风一样,能抚慰心灵;像阳光一样,驱除内心的灰暗。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身在异乡为异客,自然更希望遇到善良和友爱。如果外出旅游,在高速公路上会有一马平川的感觉,人变得审美疲劳,恹恹欲睡的时候,往往会有个收费站,一个狭小的收费亭里,总会坐着一个俊俏的姑娘,有时候也会是一个敦厚的小伙子接待司机。

  这些训练有素的收费人员每次都会很麻利的办完手续,收钱开票,司机从驾驶室的小窗口伸出手来就可以完成。工作人员习惯性地告别时会随着汽车的驶过,慢慢地转头目送,同时会笑容满面,那微笑甚至会一直持续到乘客们的视线之外,让我们感到服务态度的热情和规范。

  但是当有一次路过一个收费处的时候,看到那个小伙子的面容,却让我对微笑的有了另一种感受。

  在我们的车子还没有完全驶进收费窗口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就远远的用微笑在迎接我们了。然而,总是让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们的笑是有严格规范的,具体地说,他们的微笑是有标准的。比如开口不大不小,露出的牙齿不多不少,也就是八颗牙。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要笑,而且要达标,最可怕的是,如果按每天工作八小时来算的话,这种笑容和目送一定是一种莫名的负担,一种虚假的人生态度,以后,他还会露出真正的微笑吗?

  不, 这不是微笑。当微笑受到这些限制的时候,它还有真诚的成分吗?它还会呈现出彩虹一样的美吗?我想,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也是对微笑的一种亵渎。因为微笑是一种善意和友爱的表现,如果变成了纯粹的职业手段,那该变得多么的可怕。世界上最真最美的,都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天然去雕饰的,就像思想,就像心灵,就像友谊和爱情。

经典散文随笔10

  喜欢是感觉的翅膀,喜悦时开始,忧郁时结束

  有时会想,其实,我是有恋字癖的吧。看到令我动心的句子,就忍不住仔细品味,直到让它住进我的心里,完全理解它们,随意转换、应用自如,一片和谐。

  然而,恋 人,比此复杂,本质也不一样。除了感觉,除了付出与真诚,自己终究说不清楚。

  年少的时候,我们总会轻易地喜欢上一个人,把他当作心里的最最美好、最最永恒。渐渐长大,才知道,“美好”只是梦想、“永恒”只是童话。因为,因长大而改变的不仅有他们,还有我们。人生路那么长,每个时刻都有人与自己相遇、同行、离开。相遇时,我们幸运;同行时,我们拥有;离开时,我们也应当感激。

  想起那句话,朦胧影画勾阑。我想,年少的喜欢多是喜欢着自己构想出来的一个人吧。时常会因为,不知所 错 而不知所 措。但无论如何,那些岁月,清远深美。

  正如有些思念,我会继续想念,但已不再喜欢。或许 ,本就不喜欢。

  始终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没有意义。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得太多,就像表演。最好是沉默,就像,隐藏好过欺骗。把回想留给未来吧,就像把梦留给夜,泪留给海,风留给帆。

  有些东西,自己明白,却还要骗自己。有些东西,自己不明白,历尽周折终究弄不明白。

  人类果真是奇异的,即便是最隐秘最真挚的.情感里,有时候也会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成分。

  就像有人对你说,“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求鱼也。”你知道,你明白,但却总有些似乎不存在又仿佛确切存在的成分,让你迷失。

  其实这也无妨,这是多么纯真而美好呢。如果你的举动不曾伤害别人,也没有伤到自己的话,什么都没关系。恍若清晨大树低下扫过落叶的痕迹,不甚清晰,不甚明朗,却真的存在,留在你的心上,不至于喜悦,也没有忧伤。

经典散文随笔11

  我说的是乐队的指挥,一个乐队演奏得好坏,指挥太关键了。今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就把指挥棒交给了一位来自委内瑞拉35岁的指挥家古斯塔沃·杜达梅尔。这是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首次启用这么年轻的指挥,演出获得了成功。

  近日,刚刚组建的梦之声交响乐团请来了沈阳年轻指挥家刘宇来担当指挥,首次排练,给我们乐队每个演奏员很大的震惊,原来,好的指挥是这样的!

  刘宇(旅德青年指挥家)20xx年至20xx年先后就读于德国卡尔斯鲁厄音乐学院、魏玛李斯特音乐学院,柏林艺术大学乐队指挥专业,并于20xx年夏取得指挥博士学位。在八年的指挥学习过程中刘宇取得了德国全部的指挥学历,并接受了完全系统的德国指挥教育,在歌剧指挥,交响音乐指挥上面得到了全面的训练。 旅德期间曾多次与德国耶拿爱乐乐团、巴登巴登爱乐乐团、斯图加特爱乐乐团等十几个交响乐团合作演出。回国后与国内乐团和大学的交响乐图合作指挥了上百场演出。20xx年10月受聘于东北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指导教师兼乐团指挥,同时担任沈阳交响乐团的指挥。

  20xx年辽宁仲夏音乐周在沈阳盛京大剧院拉开序幕,我有幸观看了刘宇指挥沈阳交响乐的排练和演出。小伙子很平易近人,排练时非常认真。我给他拍了一组照片。

  想不到这次有缘又能亲自参与刘宇指挥的排练。首次排练需要磨合,但是乐团演奏员都感到很适应,很舒服。大家说,这样的排练能让我们业务得到提高。我们经过刘宇一个小时的的`训练,演奏效果发生了明显变化。所以,有句格言:没有不好的乐队,只有不好的指挥。好的指挥才能带出好的乐队!

经典散文随笔12

  S:“不要混淆了界线。你会渐渐分不清楚它们之间的区别。要割裂,这样你会感到是那么轻松,清新。”

  象催眠。类似的建议有暗示性。

  他的意见总是分明。什么好,什么坏。什么事可以一试,什么根本不必去做。

  S开始写连载。那些断续的、似乎没有尽头的故事。

  它们令我意外。原来主人公的放纵之下,也有胆怯。曾经有空荡和孤寂的心,在乎那么小小的一个细节,那样微薄和空虚的一点点安慰。

  那些真实的心理活动,那些平日里面会隐去的脆弱……如他写到,男主人公一夜未休息好,眼皮快粘合在一起,骑了辆破自行车回家。疲惫、空洞、无力,跃然纸上。

  还有一些东西我不能够提及。是他秘密的小说,只有好友才能看到。

  会和普通读者有所不同。会想到其中有多少是他过往残存的影子。S坦言,“你还看不出来吗,那就是我的生活啊。”

  当你认识一个人的现在时,又看到他从旧日一路走来。原来是这样形成和蜕变的。小说中的人,有一点模糊,有一些熟悉,也有一点的陌生和亲切。

  后来才知道有一天,为了写出新的'挂上去,他没有去吃午饭。这次问我,太忙,可不可以先不写,周末一起补上去好吗?当然是好。

  我计划在年前也写一个。迟迟没有动笔。

  梦到很多故事。冥王的女儿。叛国的宰相。

  其中一幕里有S。当无数敌兵突然杀进来时,浩大的广场上,手无寸铁的人们开始溃乱。我是一个男人,带着手下仅有的一个小兵逃跑了。在乡下藏匿起来。气氛极为压抑,所有的百姓家里不敢点灯。在茫茫黑夜里,若有一户亮着,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偏我躲的那个庭院里,一派灯火通明。女主人很坦然的在荡秋千。我需要向她解释我是谁。风中,另一架秋千在晃动。

  S当时来不及逃,他离叛军进来的方位太近。很迅速的就投降了,被带到宰相那里,他灵敏,很多溢美之辞。敌人正好在讨论一件事,采纳了他的意见。

  S:“这么说我是个叛徒,一副小人嘴脸。”

  可能潜意识里,不希望自己人死吧。所以能逃的逃了,来不及跑的降了。

  只要活着就好。只要你高兴就好。可以不求什么气节。你可以不写字,要去吃饭。可以不去做其它的一些事情,要好好休息。

  “许多的爱,我能拒绝。许多的梦,可以省略。”也可以如朋友们希望的那样“割裂”。但是希望S一直的在。

经典散文随笔13

  20xx年11月23日夜,天空飘来20xx的第一场雪。一场大雪。

  纷纷扬扬的大雪好像要连续下个三天三夜的样子,想把这些年该落没落的雪一次下个够。大地一片苍茫,一切都被蒙上了厚厚的白色棉被。

  脚一落地,才知雪之深浅,没了小腿,大概有四十厘米厚的样子。一辆辆小车被雪包成大大的白色面包,一棵棵大树被压的枝弯向地,一座座高楼淹没在白雪中,一条条马路在大雪的覆盖下由硬实变的虚软,一个个行人在寒风中立成雪人却等不来公交车,也等不到出租车。

  长久的等待后,我有幸跟同事坐上了一个学生家长的车,湿滑结冰的路面加堵车,十几里的路程费了我们很长时间。还好,没有耽误上课。

  一上午忙上课、忙改作业、忙严密看护学生以保安全。

  抽空在忙乱中欣赏这个美丽的洁白世界,在冰冷的天地中体验一份童趣。

  教育局“学校暂时停课两天”的文件一下,各学校开恩,师生回家!教师通过互联网给学生布置学习任务,学生在家学习,安全而温暖,师生一起欢呼。

  冒着纷飞的鹅毛大雪,我又踏上难行的归途。

  高昂的出租车价、滑来滑去的担惊受怕,银装素裹世界里的雪娃娃、人与人之间相互关心的话,在这个奇冷的冬季,让人感觉很暖。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一串串的生命鞋印、一张张白雪皑皑的照片、一点点落在脸上的冰凉,都被家中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化为幸福。

  20xx年的第一场雪,给了我很多有别于往日的感受:有磨难,更多是惊喜。因为,今天我一直担心未被合格的研修作业被推荐为优秀,让我一时有了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小幸福,激动地一下子忘记了生活的所有磨难,只想感恩。

  正如一首歌里唱的“就算生活给我无尽的苦痛折磨,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这也是20xx年的第一场雪带给我的最大人生启示。

经典散文随笔14

  灰蒙蒙的天空有如一块凝重布包裹着。大地的一角在你俯视的画面里呈现错落的屋舍、河岸光秃秃的杨柳、因春天刚刚返青的稻田、还有那肆意铺陈的古老的时光……风还有些寒,雨也是忧郁的。荒凉的原野之上,只有稀疏的人影晃动。一群惶恐的鸟雀,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从潺潺流水的小河这边的稻田飞向那边的黄土地。山地的春天总是姗姗迟来,二月的村庄,是寂寥的家园。

  在这样连绵春雨的周末,我照例骑车回老家去,看看我那越来越遥远的村庄。我无意追寻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古朴的家园里还生活着我的父母,我的记忆。重返家园,我需要积攒一种虔诚地敬畏,一种豁然的膜拜,一种沧桑后的宁静。我的手机里播放着流行歌曲《春天里》:“在田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同事、妻儿都跑到城里度周末去了,穿过泥泞的乡村黄土路,我径自一人回去,寻找自己的家园。

  我远远地看见父母正在老家门口的地里,他们的身影晃动在新绿的****里,仿佛两只黑色的鸟在寻找稻田的食物。父亲说,他们准备栽种棉花,储备暖冬的絮被。门前新整的土地那么平坦,又如新生儿那么安详。老家两栋并列的房屋,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肃穆,现在只居住着两对老人。母亲说,今天是二月初一,伯父伯母大清早就去寺庙敬神了,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他们都会如此虔诚。大门前的春联和红灯笼依旧洋溢着春节的喜庆气氛,只是没有了那些散落满地的烟花。母亲淡然说,出节后,村里的人像被风刮走了一样,都外出打工了。连高中未毕业的不满十七岁的侄子也电话回来说进了厂,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村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母亲说,人老了,还是清静点好。她给我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我分明看清楚了老人家眼中浓郁的失落。就像这熟稔的家园,几十年风风雨雨过去之后,我已经找不到我想要的痕迹了。只有老家院子里新栽的风景树上的蕾蕊,在晶莹的露珠中泛出了春天的新绿。

  在张罗午餐的过程中,我就这样和父母在聊叙里度过。这些年来,父亲和母亲一直把我当做村庄的客人,他们争着诉说最近所发生的琐屑。他们说,村庄变成了一座空城,常住的一百多号人只剩下不足二十人,没人耕种稻田,任其荒芜。他们说,上屋人家生了第三胎——终于是个男孩,还摆了酒席。他们说,村里有人购买了“铁牛”,把我家的田土都翻整了,一亩地才一百元钱,准备栽种玉米和花生,就不要儿女们回来帮忙了。他们说,今年的.年成不错,应该可以放养成群的鸡呀鸭呀……仿佛他们拥有很多梦想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无限憧憬。他们小心地询问着我的工作和生活,关心我的小家庭和孩子,默默应允着尘世带来的变化。就像我千百年来如斯的家园,始终缄默地承受着时光的沧海桑田而不说一句话,只是深情地注视着我。在父母的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他们叮嘱我不要像其他兄弟那样在外奔波劳累;他们叮嘱我为人要和气,人活一辈子就图个平安;他们反复叮嘱我要爱护身体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在父母面前,我是最乖巧的孩子。就像村里那些默默守候在村庄的老人,是家园虔诚而忠贞的孩子。

  吃过午饭,我要回到学校。母亲蹒跚着身影在菜园为我准备了许多蔬菜,还特意捎上了一瓶我最爱吃的霉豆腐。她那神情的目光,是我几十年来未曾断裂的风筝线。从老家门前的小路离开,回首处依旧只见小桥流水人家,杨柳返青,大地泛绿,天穹苍茫一片,而那聚族而居的屋舍在视野里渐渐略缩成家园画面上的小方格,父亲和母亲像两个小黑点,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那。家园如画,定格在那个遥远的村庄里,时光如列车,从缄默的土地上飞速远去,带不走的是亲情,是我一生的记忆。在岁月的洗练下,家园选择了沉默和妥协,就像我年迈的父母,老成了我无法接受的模样。家园就是一种宿命,春天是它永远的归宿,就像音乐《春天里》所唱的那样:“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这春天里……

经典散文随笔15

  在我的家乡冀南流传着一句俗语:过了(正月)二十四儿,没了年的气儿。意思是过了这一天,这个年就算彻底过去了,农村里的人们开始往地里送农家肥,做春耕的准备了。

  虽说已进入了初春,人们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但春寒料峭,气温仍然在0度左右徘徊。春捂秋冻,保暖衣裤仍然是绝大多人的'标配。

  就在这一天,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车,从冀南的一个三线城市直奔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沿——深圳。

  第一次去深圳,沿途,隔着车窗,我看到了南方与北方的很大不同。山林茂密,满目苍翠,河流丛横,鱼塘遍野。多了天高云淡,多了春的气息,也多了诗情画意。

  走进深圳,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道路两旁绿树成荫,给了我最初的印象,但给我最深的感受却是——春来了。

  由于工作需要,离开工作、生活了四年的青岛。我到了深圳,总监理工程师苑玉杰有事外出,电话告诉我由闫总接待我。闫总是谁?及至见面,原来是位老朋友。几年前,闫总在青岛地铁三号线做总监代表,我在二号线做监理。两个工地离的很近,晚饭后散步,常常在路上相遇。朋友相见,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述说着青岛分别后的经历,也念叨着两人共同朋友的近况。闫总的老伴又是倒水又是清洗水果,忙得不可开交。

  说话间,苑总回来了。我与苑总虽在青岛相识,因不在一个监理部,工作没有更多的交集。他热情地沏好茶,张罗着给我准备各种生活用品。之后又亲自开车将我送往住处,因我坐了一夜的车,他走的时候几次叮嘱我好好休息。

  在深圳地铁荔香车站工地,第一次见到了监理工程师乞晓辉。原谅我的孤陋寡闻,这个姓氏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听说他媳妇、孩子都在内蒙,我还以为他的原籍就是内蒙呢。“我老家在河北邢台。”我是邯郸人,原来我们两个城市还是近邻。深入交谈下去,他爸还是邯郸矿务局陶二矿的退休职工。今年还是我们的本命年,虽然我比他大了整整两轮。千里之外遇同乡,是一种缘分,更是一件幸事。

  晚饭后,我和晓辉一起散步,到一个烧烤摊前,买几串烤串,要两瓶啤酒,边说边聊,好不尽兴!

  深圳的春天来了,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便感到了浓浓的暖意,在身上,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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